子，在金钱跟利益的跟前，统统一文不值。面子值几个钱？尊严能够给他们带来金钱的利益么？自然是不能的。
虚与委蛇，逢场作戏，请君入瓮，尔虞我诈的，是他们惯用的手段了。前来一一敬酒的，包小天均是一一笑脸相迎。话说话，伸手不打笑脸人。居然都是逢场作戏，那就要做得逼真。在酒桌上，我可以跟你哥两好呀，一旦离开了酒桌，谁个人认识你？
凡是敬酒的，包小天一概不拒。
“小天，等下离席后，你等我一下，我们找个地方小小斟酌一杯。”
卫柏青来此是为了谈事情，他一直忙着跟他们周旋，趁着个空闲，他低着声音对包小天说道。居然发话了，包小天自然也是乐意奉陪的，赶紧点头应承下来。
见着没有自己什么事情，包小天借故离开，到外面的廊道上去抽了一根烟。如果在以前，包小天是绝对不会碰这个玩意儿一丁点。
可是现在，他忽然发现好像自己烟瘾上来了，情不自禁就抽了起来。
一根香烟刚刚是抽完，卫柏青也出来了，他对着包小天招手：“听说你在医院的工作干得不错？年轻人有干劲是值得称赞的，不过你的锋芒，还是要收敛一些为好，这对于你以后的人生会有着很大的帮助。”
包小天面色一愣，卫柏青的这是否对着他暗示什么？难道是因为他在医院抽了地质局王光年的耳光，已经传入到他的耳朵了？
想想也是有可能的，他们在医院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来，而王光年又是体制中人，屁大点事情，必定会在他们机关传得沸沸扬扬。
何况卫柏青还是，即使他无心理会这些芝麻大的小事情，他身边人也会给他传递这个消息。
包小天想通了这一点，抹了一下鼻子，笑呵呵说道：“卫叔，是不是你听到了一些消息？他们都说我什么？”
“你呀？你真的想听听他们怎么对你的背后评价吗？”
卫柏青笑着摇头，“走吧，坐我车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，那边的小吃不错，挺适合我胃口的。”
包小天自然是求之不得了。大人亲自开车宴请他啊？你说，包小天得多大的面子？可把包小天喝牲口乐得一脸的屁颠模样。
卫柏青今天开的是个人私家车，市委的专车可能过于摇摆。自然是什么牌子的车，包小天懒得去关心了。
车程不是很远，大概在半个小时左右，他们已经到达。
“刷肚鸡”？大大的招牌晃荡在眼前。
想不到卫柏青也好这一口？也是，也是长着一个脑袋，一双腿走路不是？跟他们寻常的普通人并没有啥区别。
这是典型的小菜馆，小本经营。店家既是老板，也是伙计。
见有客人了，他笑脸相迎他们进去，擦桌子，倒水，服务方面，倒是很周到。
其实刷肚鸡跟一般的火锅差不多的，杂菜混搭，当中切着片片牛肉，羊肉，羊肚子，牛百叶啥的等等。
“来，尝个，我觉得这家的味道不错。”
难得今天放松一下，卫柏青人看起来和随意，没有往常包小天见到他那森严的一面。
包小天也是不客气，喝了一宿的酒水，什么东西也没有进肚子。调料一上来，他们两人当下开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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