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瞧着是极其凶险,王爷不敢大意,连夜遣人快马去召来太医,闹出不小动静呢……也不知现下如何了。”
突发高热,连夜惊动太医院……为何感觉有些熟悉呢?
安知虞匆匆用过早膳,便径自往静斋去,昨晚走时,那少年明明很正常,怎么没几个时辰后,就突发高热呢?
她来时,正好撞见宫里来人,内侍省的四品少监李德胜,陛下亲信,亲自领了太医院的院判来。
既有外人在场,她这会儿就不便入内,到底男女有别,只能等在外院。
等李德胜带着太医出来,才笑着迎上前,“中贵人留步。”
李德胜见来人,连忙拱手,“郡主。”
“世子居府中,倒还劳烦中贵人辛苦跑一趟。”安知虞先是客套一句,然后问道:“太医如何说?”
“
哪里,是陛下听闻燕世子病重,心有忧思,遂命奴前来探望。”李德胜随即让了半步,抻手示意,院判领会,前出半步恭敬道。
“世子素来体弱,昨日久淋雨中,引发寒疾缠身,病势来得急,昨夜太医只当是寻常风寒,开了药,饮后却未能遏止住病势,今早愈发危急起来。老夫已以药暂且压制,还需回太医院与众太医商议斟酌,才能定后续的药方子。”寒疾缠身?安知虞闻言惊诧,怎会如此……
李德胜拱手,“郡主,老奴还要回宫复命,先告退了。”
陛下钦点太医院院判来诊,结果必然不会错。安知虞思绪有些乱,只点点头,看着几人背影远去,还是没回过神来。
她以为自己已经改变了许多事情的走向,可为什么绕了一大圈,那少年还是染上了寒疾?
所以,前世的那些结局,是没办法改变的吗?那么穆韫月又是怎么回事?
一时间思绪杂乱,全然不觉的推开檀木门扇。
绕过屏风,这回,那少年是真的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,孔商垂手候在一旁,见她进来,识趣的又退远了些。
宋惊唐似乎还在昏睡中,墨眉如锋,鼻梁高挺,唇色苍白。也不知梦见了什么,即使睡着,眉头也微微攒着。
安知虞缓步停在床榻前,桃酥忙搬了个绣墩儿过去,扶着自家主子坐下,总不能直接坐在床榻边吧。
其实安知虞仍旧没想明白,为什么他还会患寒疾呢?
前世是因开春尚寒,又淋了一天一夜的雨,才命悬一线,导致寒疾缠身,可这回,不过前后也才几个时辰罢了,况且已近六月,气候也并不寒凉。
还是他本身就有什么隐疾?
安知虞偏了偏头,看向一旁的孔商,招了招手,示意他近前些,“孔商,你家世子是否自幼身子骨就弱?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?”
本来她以为,这一直以来所谓的‘体弱多病’是宋惊唐装给外人看的,毕竟这段时日相处间,他时不时流露出的,就是一个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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