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书房的门口拉扯,撞到厚重的木门上,再拉拽撞到二楼走廊的栏杆上。
晚风不知从哪个缝隙里钻进来,吹出一室燥热。
仍记得他的反应,半垂而颤抖的眼睫底下,染了温热的沉静。
似乎人畜无害。
让人想狠了心地去欺负欺负,想看他生气,看他发怒,看他情动。
林夭忘了眼前的人是谁,狠了心更深入去欺压他,只大概记得他们在激烈中一脚绊到楼梯口那尊雕塑的底座,拽着江嘉屹一起从二楼一路滚下去。
反正结果不算太好,她没什么事,江嘉屹额角碰出了半张脸的血。
汹涌的醉意瞬间哑火。
林夭精疲力尽歪坐在地上,半仰起头,头发松散卷曲,先前分明松松垮垮绑着,发绳不知何时落到他手里,勾在他略显苍白的指尖上。
她对上他无声无息的视线,像光透不进的深海,无法窥探,她罪孽深重地闭上眼睛——
本章未完,请点击继续阅读!第4页/共5页真他妈扯淡!
林夭呼吸微喘,毫不犹豫起身出了别墅,两分钟后带回江意禾和陈管家。
陈管家立马打电话叫来家庭医生,给江嘉屹包扎伤口。
重新恢复供电的时候江嘉屹刚刚包扎好,林夭半靠在不远处的后花园门上,点了一支薄荷烟,视线冷静地落在他脸上。
他唇角处发红的痕迹仿佛昭示着她的罪恶行径,让她烦闷。
借着江意禾去洗手间,陈管家送家庭医生的间隙,林夭对他说:
“抱歉,我喝多了。”
“大概……把你当成周开祈了,别放在心里。”
林夭还记得,当时江嘉屹唇角抿成直线,眼神极度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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