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涉及走私军火、毒品，甚至控制了清关，别人不给好处，就别想做进出口的生意，这些不算，他还偷偷抓一下俄罗斯妇女，卖到世界各地，以此敛财，光是中国，就有大约三千俄罗斯妇女是被野狼团伙控制的妓女。”乔珊说到这里，便叹了口气。
“哦。”林木森轻应一声，露出一副沉思的神态。现在想来，自己争夺地盘、购买军火、收取保护费，这些和人家俄罗斯黑帮比起来，都成了小意思。俄罗斯黑帮的高层，甚至能够控制国家议员，这在中国来说，简直太不可思议了。
“乔珊，你能够想到帕莫舍夫为什么让我来俄罗斯么？”林木森皱眉问。
“这……”乔珊略有犹豫。
“我可以告诉你实话，我本来是J省a市的黑社会，因为被人陷害，走投无路才在基洛夫的邀请下，来到俄罗斯，我实在想不出来，帕莫舍夫为什么极力让基洛夫带我来俄罗斯。”林木森说。
“林先生，我倒是猜到一个可能，只是不知道准不准。”乔珊说。
“哦，你说。”林木森来了兴趣，乔珊在俄罗斯待了几年，对俄罗斯的国情、人们的思想状态，都要比自己了解得多。
“俄罗斯地大物博，是因为俄罗斯人从中国夺取了很多地盘，俄罗斯人很富有侵略精神，”乔珊整理着语言，思索着说，“不过，外国人在各国都是很难打开局面的！所以，我怀疑帕莫舍夫要你来，会不会是想要你做他的代理人呢，由你代替他控制中国东北的黑社会势力，而他则在背后操纵你……”
林木森默默思索，越想越觉得乔珊说的有道理：“谢谢你的提醒，乔小姐，我会小心的。”
“那……你会做俄罗斯人的代理人么？”乔珊问，林木森微微摇头，说：“我虽然只是一个黑社会，但总还知道热爱祖国的道理，我不会做俄罗斯人的走狗！”
乔珊长出一口气，她从心底里不愿意林木森做帕莫舍夫的手下，成为俄罗斯黑帮的中国代理人。
说完了野狼团伙和帕莫舍夫的事情以后，乔珊和林木森之间便再没有别的话题了，一时间两人都觉得有点尴尬，林木森推了推放在乔珊前面的水杯，说：“乔小姐，请喝水。”
“嗯，谢谢林先生。”乔珊说，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，乔珊似乎觉得两人沉默得有点尴尬，轻咳了一声开口说：“林先生，混黑道的人，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么？”
“哦？”林木森愣了一下，思索半晌后回答：“你觉得我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么？”
“我觉得你是好人。”乔珊笑了，林木森微微摇头，说你错了，我并不是好人。
“我倒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自己不是好人的。”乔珊微笑着说，她的笑很好看，林木森看着便有点愣神，乔珊见林木森直勾勾盯着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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