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句，将手中玻璃重重搁在餐桌上。
谢末末漆黑的眼珠锁定苏诺的继父，声音带着清冽和讽刺：“你要不要点儿脸？！恬不知耻形容你都是侮辱了恬不知耻这个词儿！你自己生的种自己不养……你靠别人的孩子养？！你还是不是站着撒尿的？！你那玩意儿是个摆设吧？！看你这脑满肠肥蠢成猪的样子，还把你一对儿女送到国外？！你既然那么喜欢钱……你怎么不把他们送到窑子里去给你赚钱呢？！”
“你……你！”苏诺的继父深吸一口气正要和谢末末对骂，却被自己口水呛到，剧烈咳嗽了起来。
“末末！”苏念伸手拉了一把谢末末。
谢末末这一骂，苏念心头还是有几分痛快的……
可是谢末末到底是个孩子，再者……这些话说出口，难免跌了谢末末的身份。
“还有你！”
谢末末从苏念手中抽出自己的手，指着肖若梅：“你是怎么当妈的？！你就只会哭！除了哭你还就干什么？！初中你儿子就被这个肥猪一样的男人逼着辍学了……你这个当妈是干什么吃的？！你自己的儿子……你自己都不心疼，你等着谁给你心疼呢？！”
谢末末最后这一句话，几乎是尖叫着喊出来的……
餐厅里，安静的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到。
苏念在谢末末的眼里看到了泪水，和那呼之而来……几乎要把谢末末淹没的悲伤。
谢末末的话，仿佛戳中了苏诺的内心……他紧咬着牙，不语。
苏诺的继父咳嗽稍减，脸色还憋得通红：“你给我起开！看我今天不打死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贱货！”
苏诺的继父推着肖若梅，恶狠狠瞪着谢末末似乎要把谢末末撕成碎片。
“你来！你来！”谢末末丝毫不惧，“你今天要是动不了我一根汗毛你就是狗生的！”
苏诺的继父一下炸了毛，冲着肖若梅就是一个耳光：“你给我闪开！”
肖若梅尖叫一声哭了起来，苏诺也站起身，一手护着自己的妈妈，一手揪住他继父的领子：“你再敢和我妈动手试试！”
“你他妈除了会打女人你还有什么本事？！”谢末末一点儿都不示弱的指着苏诺的继父，“你有能耐你怎么不和男人打去？！一看你这贼眉鼠眼的样子……就知道你是个只会窝里横的怂货！你妈要是知道生了你这么个怂货！肯定在你刚出生的时候就把你淹死在粪池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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