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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，你快点。”小可怜认真道。
顾朝朝拍拍他的胳膊，便和小徒弟一起离开。
二人是打车去的别墅，刚一上车，司机便调侃：“哟，你们是演员吗？还是cosplay？”
顾朝朝看眼小徒弟上的道袍，勉强扯一下唇角：“师傅，光华别墅。”
小徒弟蹙眉：“你为什么叫他师父？”
“这师傅不是那师父……”顾朝朝看司机一眼，小声与他解释。
小徒弟冷淡扫眼方司机：“现代还真不讲究，你不要再这般称呼别人，凡夫俗子怎配与你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就被顾朝朝捂住嘴。
他声音不小，司机听得一清二楚，一时间乐不可支：“这小兄弟入戏还挺深。”
“……您不跟他一般见识就行。”顾朝朝干笑。
司机连说不会，又好奇地问几句，顾朝朝只能跟人聊天，为避免小徒弟再说出什么天怒人怨的话，她死死捂着他的嘴，坚决不让他开口。
奇怪的是，小徒弟任由她捂着，安安静静的倚在她边，一句话也不说。
渐渐的，司机的话少，顾朝朝也终于意识到小徒弟的不对劲，抿抿唇松开他：“对不起。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为道歉，是为捂嘴的事，还是为别的。
小徒弟打起精神抓住她的手，低着头与她十指相扣：“师尊。”
“……嗯？”顾朝朝看着两人扣在一起的手，心情极为复杂。
“你当初一直让我修情道，只是为完成任务吗？”一整天，他还是问出来。
“……嗯。”顾朝朝觉得自己应该撒谎哄哄他，可话到嘴边还是说实话。
小徒弟扯一下唇角，扭头看向她：“如果没有任务的话，你是不是就不会宁愿假死也要拒绝我？”
顾朝朝看眼方，恰好与视镜司机八卦的双眼对视，她嘴角抽抽，有些奈地问：“咱们一定要在这里聊这吗？”
小徒弟顿顿，道袍广袖一挥，再次与她对视：“可以说。”
顾朝朝言片刻，果然看到方司机分认真地直视方，原先的八卦和好奇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不用想，肯定是他做的手脚。
顾朝朝叹声气，认真思索小徒弟的问题，最不得不承认一件事：“如果没有任务，我恐怕从一开始，就不会与你认识。”
“假设你就是我那世界的人呢？”小徒弟相当执拗，“假设你已经将我带到合欢宗，答应收我为徒，别的不存在，在发现我心悦你时，你会不会……”
“会。”顾朝朝打断他的话。
小徒弟一愣：“我还没说完。”
“会喜欢你。”顾朝朝也没说完。
小徒弟喉结动一下，心里突然酸软一片。
顾朝朝伸手抱抱他，许久轻叹一声：“如果没有任务，我根本舍不得假死，让你受死别苦。”
只一句话，小徒弟眼圈红，低着头将她抱紧。
顾朝朝轻轻拍着他的背，安抚他此刻的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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