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复，他才真的不相信。
这顾眠真是……，明知道唐宴和裴锦川的过节，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签了这种可怕的卖身契。
……
最终，许炀和律师一起从东方国际出来！
并且将在唐宴办公室拍下的违约条款发给了裴锦川，还传递了唐宴的意思。
裴锦川大概还在锦绣河那边，因此没有回应。
“所以顾小姐这事，现在是处理不了？”许炀忍不住问律师。
律师面色凝重：“那要看少董的意思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如果唐院长那边不让步，这件事处理起来很棘手，并且没有任何胜算。”
没有任何胜算。
意思就是现在，只要唐宴不答应，顾眠执意离开东方国际的话。
那面临的，将会是二十年不能在同行业里工作？
所以……，裴锦川之前说让顾眠从东方国际离开，直接到协力国际，现在完全是不能了？
许炀脑子更要空了，这顾小姐啊，闹的到底是个什么事。
她闹少董也就好了！现在还将自己一起给框了进去……
……
快中午下班的时候。
裴锦川的电话打来，这时候顾眠和唐教授刚结束一场简单的实验。
“我在东方国际门口等你，马上出来。”
隔着屏幕，都能感觉到裴锦川的语气不算好。
顾眠蹙眉，拿下手机看了眼屏幕顶端的时间，“这没到下班时间呢？”
裴锦川：“早退不行？”
二十年都敢卖给人家，她到底是怎么想的？
现在裴锦川的脑子直接就要炸了，恨不得把顾眠抓过来打一顿。
她以前脑子不是这样的，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疯了，真的要疯了！
现在裴锦川是真的要疯了。
他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就变成了这个死样子。
顾眠：“等下班再说吧！”
听着裴锦川咬牙切齿的语气，她大概也知道许炀今天在唐宴那边吃了憋。
这时候要是不见裴锦川，他大概会直接闹进来。
挂断电话。
又等了几分钟，泌尿科的宋澜过来：“顾眠，一起去食堂吃饭？”
“明天吧，今天这边有点事要处理，这个你尝尝。”
说着顾眠就从包里掏出一个鲜花饼递给宋澜。
宋澜一看精美的包装，上面还印了一朵很生动的玫瑰花，“这是？”
“鲜花饼。”
“哇啊，谢谢，我最喜欢这个。”宋澜笑盈盈地接过。
这次顾眠从F国回来，东方国际从上到下，之前的那些质疑声都消失了。
宋澜往她身边凑，也没了之前的顾虑。
“那我先去食堂了。”
顾眠点头：“嗯，好。”
等宋澜走了，她才慢悠悠地收拾起包离开。
此刻外面的裴锦川早就等得不耐烦了。
看到顾眠总算出现，他眼神都恨不得将她给吃了：“舍得出来了？”
开口，语气更不用说，那寒意在烈日阳光下都能感觉到冷。
顾眠走上前：“说吧，什么事，上车我是不想上的，就在这里说。”
裴锦川本就在气头上，现在听到顾眠这一长串，无不是对他的抵触。
那火气更是没办法压，直接二话不说就一把抓住顾眠的后颈。
一手打开车门，狠狠地将顾眠给塞了进去！
顾眠一个不防，身体一阵不稳之后，人是进去了，包却摔在了车边。
“啪~！”的一声，包里的东西全部摔了出来。
她的火当即也有些压不住了：“裴锦川你是不是有病？”
裴锦川蹲下身，将一个盒子捡起来，还有盒子里的东西。
他拿在手里看了看，而后再看向顾眠。
那一刻，眼底的寒意更不用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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