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眠自己想了一天,晚点去了姜重山书房。
那天过后,姜重山将甄如是押起来,连范氏父子也不知被他安置到哪里,总之屋里院内一片平静,仿佛什么都没
白天见面或
压着心思到了门口,姜眠问旁边的侍从“将军
侍从行礼“是。”
“可有用过晚膳”
“不曾。”
门内烛火昏黄,姜眠回目光“你们去吩咐厨房做些清淡的饮食。还有待会儿不要守
左右侍从愣愣对视一眼。
这个时间,还有什么人求见没人敢
虽要求奇怪,谁也没敢多问“是,姑娘。”
侍从退下后,姜眠推门进去。
姜重山坐
“您不也还没休息么,”夜里湿凉,他坐
姜重山疲惫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,“阿眠。”
唤过一声,那笑意又渐渐淡下去。
他的女儿,他最知道,当日连他自己都没有理清思绪,纵有千言万语想说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,只得叮嘱她,切勿外传。
“阿眠,怪爹爹不好,当时
姜眠笑了“爹爹,怎么能怪你不好腿长
知道那些隐秘尘封的往事,不算好,不算坏,只能说上天如此安排,自有他的道理。
姜重山顿了顿,开门见山“阿眠,你想说什么,便和爹爹直说吧。”
姜眠目光微怔,望着姜重山。
他笑了下“你进门我就知道也不对,我早就知道,你会把这个事放
是的,姜眠咬唇,她有些话想和爹爹问个明白。
原本,的确有是要讲。
仅仅一日的光景,她要说的话却成了截然不同的方向。
“爹爹,我知道,虽然现
们说的那样,带着一家人去艳阳州安居,是不是”
“是。”
“如果,阿笺哥哥一直只做乌烈将军,他完全可以和自己曾经割裂,过他全新的生活。也许他的身份
“不错。”姜重山隐约明白姜眠想说什么。
姜眠沉吟。
没错,此时此刻,她终于明白了之前系统曾经说过的一句话。
宴云笺,他是姜重山的附属吗没有自己的人生吗
是的,他的信仰从来都不仅仅只是信仰而已,他不仅仅是昭贤宗一人的遗腹子,更是整个乌昭和族留下来的唯一火种,为他们的屈辱点燃洗血的希望。
姜眠道“爹爹,我是有话想问您我想问,如果有一天阿笺哥哥站
虽然真正想问的不是这个,可套上眼下情形的帽子,竟然也能混淆,将真正的担忧隐匿
姜重山笑了,摸一摸她的脸“傻丫头,方才就猜到你心里
他摇头,极其坚定“他不会的。”
他对大昭过往向来没有投入太多关注,镇守北境,心里挂念的是身后梁朝子民。对一个外邦的倾覆,并未上过心。
但阿笺不同。
看的这么重,凭野心与欲望是只撑不下去的。能让他隐忍坚持,是因为悲悯的清醒冷静。
姜重山又重复了一遍“他不会的。”
姜眠失语。
她知道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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