噔一下,只见嬴戈已然解下了腰间的革带,上面挂的金钩玉环发出泠然的碰撞声,每一声都像是在他的心头叩响。
哪怕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,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,房戟仍然难以接受。
“怎么,要寡人帮你脱?”嬴戈的声音里略带玩味。他其实不介意这些夫妻床//////第间的情//////趣,反而很是期待。
年轻的君王除去衮冕,脱下冕服,只留下一层中衣,精壮的身材一览无余。然而,此时此刻,房戟倒宁愿嬴戈是个弱不禁风的白斩鸡,最好是个太监。
这副强健的、纯男性的躯体带给他的视觉冲击力太强,“跟男人做//////爱”这个想法令房戟本能地感觉排斥,以至于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。
这小小的一步,终于点燃了嬴戈的不快。
他是天之骄子,大秦之主,在他过去的生涯中,除去征伐与臣服,还从未被人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拒绝。
房戟被重重地按倒在床榻上,摔得一阵头晕眼花。只见嬴戈猛然欺身上来,狭长的双眸黑如浓墨,如今却分明化开了点点怒意,“你怕寡人?还是不愿?”
“我若说不情愿,你就不碰我了?”房戟定定地看着他,也生出了几分怒气,故而丝毫未曾掩盖语气中的挑衅。
妈的,让你搞还不行,非得心甘情愿、感激涕零地让你搞?你丫以为自个儿鸟//////上镶钻?哪儿惯出来的熊脾气?
嬴戈怒视身下人半晌,除了愤怒和嘲讽,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瞳中根本觅不见半分恐惧。
“牙尖嘴利。”他勾起唇角,简直气得笑了,抬手捏住房戟的下巴,“有没有人告诉过你,伴君如伴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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