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不是这样的。房戟听到一个声音在心底呐喊道。我只是觉得男人生孩子这件事很奇怪,我只是担心有朝一日你我的盟友关系分崩离析,孩子会成为无辜的受害者,我一点也不厌恶你,相反,我……
可是房戟说不出话。看着嬴戈手中的那只玉瓶,他便仿佛在一瞬之间失去了所有的语言功能,百口莫辩。
这样的他,落在嬴戈眼中,便与默认无异。
嬴戈仿佛遭人当胸一击,身形一晃,巨大的闷痛在他的体内爆发,令他眼前一阵阵发黑。他猛然攥紧了拳头,掌心里的玉瓶应声而碎,他却仿佛无知无觉,任由细细的血流从指缝间蜿蜒而出。
房戟见嬴戈流血了,心头一急,脱口而出道:“你干什么!”
身体先理智一步做出行动,他握住嬴戈紧攥的拳头,一边掰他的手指一边焦急道:“松手!你流血了!”
嬴戈甩开他的手,面色冷冽犹如冰冻三尺,话语似一柄寒冰作成的长剑破空而来,直直刺入房戟胸口。
他说,你既对寡人无半分情意,何苦惺惺作态。
房戟被这句话钉死在原地,眼睁睁地望着嬴戈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。
眼眶酸涩难忍,那个浓墨一般的人影逐渐消失在了模糊的视野里。心脏疼得仿佛裂成了几半。房戟按住心口,慢慢地弯下腰,却丝毫缓解不了那宛如高空坠落一般的痛苦。
他终于弄懂了过去与嬴戈在一起时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。
“……我喜欢你。”
房戟小声喃喃。可是嬴戈已经走远了,听不见他说的话。就算听见,也不会相信了。
他真的,好喜欢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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