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面这个“镇”字居然给了李真一种沐浴在煌煌天威下,自身渺小若蝼蚁般的错觉。
窥见其中一丝真意的李真。
似乎有些明白,它的载体为什么是一枚玉玺了。
盖因其它之物,无法体现出它的威势。
而在近距离的多次观摩到这枚字符之后。
李真对于完善一切尚在摸索中前行“符”的把握,就更大了一些。
单字不成意。
当字符可以两两组成词语的时候。
便衍生出了无限的可能。
春风不识字,何故乱翻书。
吹拂着又一个春日的微风。
李真轻轻抚平满是褶皱的纸张。
仔细的在其上临摹下一个个繁复到让常人头晕眼花的字符。
其意为:镇!
尽管这些时日以来,李真一直在仔细的参悟。
试图复刻前番的成功,尝试从其中化生出一枚简化的符字来。
但是,他还是低估了这项任务的难度。
没有上千个日夜的仔细琢磨。
没有天时地利人和下的灵光一闪。
这似乎,都将是一件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事情。
不过既有一、必有二。
对此,李真并不急切。
时间于现在的他而言,最是充足不过的东西。
能用时间解决的问题,都不是问题。
放下笔。
揉了揉手腕。
决定,今日的辛苦就到此结束了。
他愉快的将修行甩到脑后,下了楼。
在外面的阴凉地里,找到了老马。
冲上一壶菊花茶。
随意间,聊起田里面的事情。
作物的长势都十分良好。
老马看不出来作物在灵机作用下潜移默化所产生的变化。
只是凭借着一个种了大半辈子田的老农经验。
拍着胸脯,和李真保证道:
“今年,肯定又是一个丰收年。”
只是在说到这里的时候。
李真从他笑呵呵的面容上,瞧出了一抹黯淡。
昨年,老马一家依旧不曾团圆。
只有一封从西南千里迢迢而来的家书,赶在新年烟火升腾前的那最后一刻。
送到了,越发苍老的老马夫妇二人手中。
向他们叙说着,远在千里之外游子一切安好。
但依旧,未有归期。
马千里在西南做的很好。
好到那些即便在过去多有看他不顺眼的人。
在此时此刻,也不得由衷的说上一声佩服。
设身处地之下,没有人敢说自己能比他做的更好。
景明十八年十月。
马千里率大军大破小金川诸部。
将西南仅剩的反抗势力驱赶在大金川一隅之地。
围而不攻。
等待着最终决战时机的来临
不过这已经是距今六个月前的消息了。
现在前线究竟是个什么情况。
马千里又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发起最后一击。
彻底的,结束这已经延续了十多年的糜烂战争?
没有人知晓。
即便是皇帝。
在当他给予马千里决断西南一切事务的权利之后。
马千里就像是一只脱缰的野马,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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