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心剥掉了白色丝络的橘子——果盘里还有橘子剩下的部分。
“没什么，”刚刚还对面前的好兄弟起了非分之想的路明非有点慌乱，“我就是……就是……醒得早了，有点饿，来厨房找吃的！对，找吃的！”
不过转念一想，路明非很快就释怀了——梦不过只是人不受控制的大脑活动而已，梦的经历比较“复杂”，只能说明做梦的时候他的大脑比较活跃而已，并不能代表什么。
“你就不能换件别的睡衣？”路明非眼角抽动。
“小天女你怎么……怎么……穿成这样？”路明非大惊失色。
“什么惊喜？”一般问着，路明非已经闭上了眼睛，“是最新款的高达模型吗？你藏哪了？”
“嗯……”苏晓樯装模作样地沉吟两秒，把手里那瓣橘子往果盘里一丢，整个人如脱缰野兔一般窜出门外，“橘子我留给你了，你自己吃吧！”
“路明非？你干嘛呢？”苏晓樯一脸纳闷地看着路明非。
……
“再等等吧，还没好呢，”苏晓樯一只手拿着锅铲，另一只手抬起来，把额前散落的一缕长发别在耳后，白了路明非一眼，“谁让你起那么早的。”
虽然还是很好奇，但零不想说，路明非也不好逼她。
还是被绑起来强制观看的那种观众。
“早……早上好啊，零。”苏晓樯目光游移，朝零打招呼。
沿着铺了羊毛地毯的楼梯下楼，路明非刚刚走到一楼，就闻到了从厨房里飘出来的食物香气。
旋即路明非就拎着电脑出门去装备部了——绝境病毒的改良工作还是他在负责，目前虽然也有些进展和收获，但离真正完成还有段距离。
零点点头：“早上好，晓樯。”
但今天的梦就不一样了——他在梦里和小天女完完整整地走完了整个流程不说，而且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，梦境不仅顺畅完美地运行了下来，而且还相当真实，甚至到现在睡醒了，他都能回忆起梦境里的每一处细节。
零走到床边，站定在床头，香薰燃烧升起淡淡的烟气如轻纱般将路明非和苏晓樯笼罩，散发出一种甜腻馥郁的芬芳，旋即传出少年女少绵绵悠长的声音。
如果是贝奥武夫家族，那拎起武器就已经开干了，会不会伤及无辜根本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，他们连自己的命都不怎么在乎，岂会在乎区区群众的伤亡？
如果是平时，他不会有什么想法，偏偏今天他刚刚做了那样的梦，此刻苏晓樯一道白眼甩过来，他居然愣是从里面看出了某种动人心弦的风情。
“我们去卧室吧。”苏晓樯轻笑。
“没有。”零摇头。
……
在梦境的后半段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梦里真的出现了零，只是比较特殊的是……零是观众。
他路明非身为一个身体和思想都很健康的十八岁青少年，在青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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