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此时，他的“无面”早就无关紧要了。
“你认识小家伙？”维洛萨一愣问道。
萨尔瓦托雷想到之前从博拉斯那里得到的资料，笑道：“倒是忘了，之前小家伙曾经因为法术符文缺陷的事情，也与灵秘签订过平等契约。”
“整个学派？平等契约？”维洛萨张了张嘴，他看向瓦克拉夫，“还可以这样？”
“咳咳，”瓦克拉夫咳嗽一声，主动落座道：“还是先说说灵秘学派这里的事情吧。”
“瓦克拉夫！”
维洛萨咬了咬牙，早知道这么容易，他何必拿出那张“嘉门迪亚的契约书”，损失惨重啊。
“呵呵。”
瓦克拉夫推了推墨镜，这事情他提前是知道一些，但谁让血灵学派那么富有呢。
而且相比灵秘和机械学派早就被幽魂光顾过，血灵学派里的知识传承正是他们幽魂所需的。
没过多久，几人相继落座，拉格纳的眼神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卫恩，沉吟道：
“再次感谢几位的帮忙，否则这次我灵秘学派还不知道要牺牲多少巫师。”
“这话你已经说过了，不如来点实际的？”维洛萨双手抱怀，板着脸说道。
“维洛萨巫师，还请放心……”
“那就好，不然我在这里露面的消息传回西大陆的话，难保机械学派那几个老家伙不会动歪脑筋。”
拉格纳笑了笑，面上不显，心里却是有些头疼。
要知道出手援救他的几位中，两位是其他学派的首席巫师，剩下的萨尔瓦托雷和卫恩的身份，在幽魂也都不弱。
这让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给出什么样的谢礼，才符合眼前几位的身份和实力。
“先不说这个，关于这次灵秘危机，拉格纳巫师怎么看？”瓦克拉夫开口道。
拉格纳思索几秒，微微摇头道：“除了他们以外，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人有这样的实力。”
“不瞒各位，其实在那件禁忌物失控之前，我并非没有提前觉察，但那一瞬间却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，打断了我的施法。”
“哦？”几人都露出疑惑之色。
哪怕这里实力最弱的卫恩，也一样能想象到，能打断一位半神巫师施法的事情，一定不普通。
“是什么事情？”
“命运长河的牵引！”拉格纳神色认真的说道：“是命运长河那里出现了震荡，牵引住我的心神。回想起来，我现在依旧觉得不可思议。”
“你是说，他们已经可以干预这片世界的走向？”瓦克拉夫皱了皱眉。
“不可能！现在封印还在，‘世界之衣’没有示警，他们用什么方法干预‘命运长河’？”维洛萨摇摇头道。
“或许不是他们呢？”拉格纳反问道。
“不是……”
维洛萨闭上嘴巴，和另外两人对视一眼，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无奈和凝重之色。
不是外部，那就只能是在内部了。
而此刻，卫恩听着三位首席巫师的对话，心里也有了些猜测。
首先从拉格纳的话中不难听出，在“禁忌物0-38真实之钟”失控时，他原本可以直接出手阻止，或者降低灵秘学派的损失。
但因为“命运长河”的震荡，让他错失了机会，才导致后续陷入到被动中。
再结合瓦克拉夫和维洛萨两位首席巫师的话，不难听出，这个世界有着一套相对闭环的“保护机制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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