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，伸手在脸蛋上一揩，湿漉漉的。
坐在后排的黄珊，脸色不禁一阵红，又复而变白了三分。
“大概，就这样了。”林鱼仔细思索，整合了一遍，最后把手上这个本子和合上，看向了一旁的黄珊。
没办法，如今确实是林鱼一个人一枝独秀，而且《坏蛋》也确实够能打。
一大早，林鱼翻身起床，退了旅店后，就去工作室，继续把这个底片给自己昨晚记下的东西给对方看，然后要求别人把这些问题改了，和把特效给做出来。
司机通过后视镜，看了一眼后排的黄珊，不禁发出了过来人的笑声，便也不再理会了。
“啊，还不是……，不是，不是！”
麻利的付清了一万块钱后，对方从之前不耐烦的表情，立马就变的亲如兄弟了。
林鱼已经不打算再深究这个鬼影实录了，研究到这个份上，该收获的经验便已经收获了。
就这样，两人在车里，一直快到家了，黄珊才缓过神来。
再外面这一浪就是十几天，林鱼不得不回去了，因为马上就要开学了，是了，寒假已经要结束了，林恺海已经打电话回来催促自己了。
黄珊提起自己手边的包，下了车，临要关门前，黄珊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又压着门道，“他还在念高三，应该还不懂。”
黄泉碧落透露给自己的情况是，坏蛋按照这个预期，上架后的首订，不会低于五千！
“美女，你到了。”
那今天，起来的会不会就是天鹰呢？
林鱼摇了摇头，不禁自嘲一笑，把这些无稽的念头一下抛到了脑后。
还有一些低频的音效，根据研究，20赫兹的音效是人类可以听到的最极限，可以让人不安，焦躁。
“学姐，不早了，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车子开出去一段路，车后座的黄珊听到司机的搭腔，不由得慌张道。
黄泉碧落对林鱼高兴的道，“如今，双方只是坐下来，在切磋一些细节罢了，具体的签约，也就最后几天了。”
当初，假如没有自己的投稿，当初，假如天鹰没那么傲慢，认真品读完，并且收下自己的稿子。
走出酒店，林鱼哈了一口气，居然都已经晚上十点多了，但如今的大都市，十点也根本称不上晚，不说评论区的深夜战神们，光是此刻的大街上，也依旧是车流不息。
大体上就是这些问题了，当然了，后期的特效也还没做完，包括那个门动来动去的，其实做的也很粗糙。
而林鱼回到旅店，仔细再复盘了一遍手上的笔记，然后再重看了一遍底片，折腾完，已经到凌晨一点了，合上笔记本便睡。
迟疑了一下，本想把手机塞回口袋里，但林鱼还是回复了一句，“学姐，早上好。”
林鱼在路边给黄珊打了个车，然后目送黄珊上车，摆了摆手之后，这才装着满腔的复杂心思，回酒店去了。
林鱼收拾好行李，一个打车，回了家。
“那是你男朋友啊？”
稍微招呼上几句后，林鱼也就上楼了，上楼干嘛呢，当然是忙活《坏蛋》的更新了，这些日子在外，林鱼自然是没荒废，坏蛋也更新到了快五万字了。
当初，假如林鱼没对这个圈子，那么的缺乏代入感，以至于对天鹰的多次挽回，不屑一顾。
而这，已经是破记录了，而且是整个圈子的记录！
但报道总还是要去的吧。
在司机一愣之下，前者已经先关上了门，心情却又复好，晃着手边的包，却是不急着回家，在楼下寻起相熟的奶茶店了。
不扯那么远，黄泉碧落透露给了自己一个好消息，“盛大基本确定，是打算和我们完成一次收购了！”
有这个力气，干下一份事业。
洗漱后，出卫生间，翻看了一下手机，看着黄珊给自己的几条关心留言，林鱼熄了屏，侧过身，一言不发的就又睡了。
“对了林叔，跟你说个事，签约那天，你得来一趟魔都。”
“恩？”
“这个签约，你得在场啊。”黄泉碧落道，“这可是股权转让，你得按手印这些的，来啊，到时候我去机场接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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