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有命,焉敢不从,只能暂且从之,再谋后动。
却说貂蝉离开廷尉大牢之后,牢头将手中金锭揣入怀中,贼眉鼠眼的观望一番,这才回到牢房,朝着一侧的牢门道:“两位大人出来吧,貂蝉已去。”
不时,从牢门果然走出两人,一人风流潇洒,一派翩翩公子模样,果然是少年风流的杨修,另一人却稍稍年长,也是吕布的熟人,便是曾经担任廷尉,现在担任司隶校尉的钟繇。
杨修一出牢门,便连吐两口唾沫,连连骂道:“晦气,晦气,竟然遇到这个祸水。”
钟繇道:“此人危难之时尚能不避嫌隙前来看望,也算有情有义了。”
杨修满脸怒色,骂道:“有情有义个屁,若非她从中作鬼,将军岂能落得这般下场?我也是服了,明知此人是个祸害,还硬要留在身边。如今这般田地,多半是他自己种下的因果。”
钟繇点点头,也不禁暗自叹息,道:“闲话少说,快先将吕将军移出水牢,否则时间一长,就算他不被王允杀头,也会被牢中水蛭水鼠吸干鲜血,食尽皮肉而死。”
牢头故作为难道:“这如何使的?若是高大人责问,我该如何交代?”
杨修怒斥道:“你快照办,我等早已与高大人通报,他绝不会为难你。”
钟繇也道:“杨主事说的没错,昨天我已和高柔大人商议过了。司徒大人并没说要让吕布死在牢中,万一要是出了闪失,到时要人,你等岂非罪责难逃?”
又取了一锭金塞在牢头手中。
牢头将金锭收进怀中,这才大义凛然道:“大人这是做什么,我曾跟随大人多年,岂能为这点小事推脱,大人尽管放心,此事保管教您满意。”
快步走出,招呼四五名狱卒,穿了长靴皮衣,进入水牢深处,把再次陷入昏迷的吕布抬了出来。
杨修此刻再见吕布,心中震骇无以言表。
不过四五日,吕布平时的健壮强硕之身,已经变得消瘦不堪。
身上伤口化脓腐坏,散发着阵阵恶臭。
尤其是腹部创伤足有拳头大小,正混合着黑血与白脓汩汩流淌,无数蛆虫游戏其间,惨不忍睹。
双腿之上密密麻麻爬满了几十条水蛭,将身体吸附于表皮之上,便似插入血肉一般,只余尾部,在空气中各自舞动,杨修目光及处,不由的手抚牢门,呕吐不已。
钟繇也是看的心惊,虽然曾久为廷尉,但能从水牢活着出来的,并不多见。所以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。
急忙叫道:“快把这些东西拔掉。”
狱卒正要行动,拔除吕布腿上的无数水蛭,却又人叫道:“慢着,万万不可!”
声音从门外传来,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廷尉高柔正带着一名老者,匆忙赶来。
说话之人正是这位老者。
杨修干呕半响,此时见高柔前来,连忙问道:“文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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