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学校,也没见他发什么牢骚。
从前两个人没发生关系也就罢了,一朝解禁,边赢难以忍受还得继续禁欲的日子,对她搬回寝室的决定很是不满。
云边安抚他:“周末我再过来。”
边赢一点也不满意:“周末要回家。”
云边自腿伤好得差不多,便恢复了周末回家的频率,因为之前很久没回去,所以这几个礼拜她次次周末回锦城。
“这周不回了。”云边吊到他脖子上,撒娇着跟他打商量,“天热了我再搬过来住好不好嘛,我早上真的起不来。”
冬天一天比一天深重,走过公历新年,期末考的脚步便临近了。
云边念在寒假即将来临,两个人又得开始异地恋的份上,自觉搬回边赢住处。
边闻始终没把他们的事告诉云笑白,只耳提面命让边赢注意分寸,除此之外就算是默认了。
云边一颗心渐渐彻底放回肚子里。
期末考最后一门一过,所有人收拾行李,回家过年。
这年头,城市禁燃爆竹烟花,选择出去旅游的人家也越来越多,年味已经大不如前。
对云边来说,过年唯一的氛围就是安排得十分紧凑的年夜饭,今天中午这家,明天晚上那家,跟平常碰不太着的亲戚碰碰头,差不多年级的堂表兄弟姐妹们从五湖四海回来,跟小时候一样打打闹闹。
正月初十这天,她随家人一起去一个远方亲戚家做客吃饭。
他们去的晚了些,跟一户不认识的人拼桌,两家人差不多刚好凑了一整桌。
大人们不怕生,很快攀谈起来。
对方家庭有个跟云边差不多年纪的儿子,话题自然而然落到两个孩子身上。
“你们囡囡长得好漂亮,几岁啦?”对方妈妈问。
“过了年20啦。”外婆回答,长辈都说虚岁,“你们呢?”
“我们大一岁,21。”
云边低着头玩手机,给边赢发了消息他没回,他正月初三就去美国陪他外公外婆了,现在他那是晚上,估计在睡觉。
同桌的男生看她的时候,眼神是她从小到大从不陌生的来自异性的兴趣。
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萍水相逢一场,饭局散后,云边就把这事忘了。
结果过了几天,吃晚饭的时候外婆神神秘秘地问她:“边边,你还记得前几天去你康怡阿姨家吃饭,跟我们一起吃饭的男孩子吗?”
云边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有不祥的预感:“不记得了。”
外婆才不在乎她记不记得:“你觉得他怎么样?”
“我说了不记得了呀。”云边的抗拒已经表现的很明显,语气摆明了不想谈。
“他也在s城读书,f大的。”外婆无视她的抗拒,兴致勃勃给她说对方的情况,“家里条件也蛮好的,爸爸医生,妈妈律师,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都是知识分子,。男孩子回去暗戳戳问了他爸妈很多关于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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