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很软。
十指并拢,起伏的骨节一次次撞上饱满的阴囊,昏昧的欲望像下不完的梅雨,好湿,好多水。
“啪”的一声,他拧开花洒,水温渐渐变热,浴室里变得雾蒙蒙的。
手里的内裤再次吸满水,包裹着少年粗长的性器,仿佛是她的小穴贴住了他的阴茎,磨蹭着,磨出许多细碎的呻吟。
淅沥的水砸在身上,越来越热,陈最低着头,半阖着眼皮,捏紧了她的东西。
精实的腰腹绷紧,肌肉轮廓鲜明,蕴含着压抑的力量,上身随着套弄的动作渐渐前倾,不断顶弄着手心。
闭着眼,感官既清晰又恍惚,不断攀升的快感像蛇一样从尾椎骨的位置钻进脑海。
陈最想到陈初单薄的后背,想到她细长的脊骨线条,以及那节漂亮的脖颈。
好想再碰一次。
掌根开始发麻,马眼吐出的粘液太过润滑,模糊了指纹的脉络,让人沉浸其中。
浴室里常年氤氲着沐浴露的香气,陈初的有牛奶味道。
他挤了一泵,柔白,细腻,像极了她的胸乳。
磋磨出泡沫以后,陈最再度揉弄着性器,抽插间,红肿的阴茎一次次撞散乳白的泡沫。
好像在顶撞她软而放浪的奶子。
“哥“
那声欲言又止的称谓,让他濒临失控的边缘,其实,不是不想听到。
是太兴奋了。
兴奋到下一秒就想吻她,肏她。
肏到她没力气再收缩穴口抗拒欲望。
“唔“
高潮像滚落的巨石一样砸进脑海,紧绷的肌肉变得很硬很硬,性器滚烫,它也好似经历了一场高烧。
五指并拢,用力攥住了浴室的门帘。
到顶峰后,再被抛下,浓白的精液倾泻而出。
这种身不由己的,松弛的感觉名为失控。
喘息声由重到轻,陈最缓缓睁开眼,看到不远处的镜子上映着模糊的轮廓。
陈初在外面。
也许刚来,或者不知道站了多久。
陈最默了半晌后,气定神闲地靠住墙,关掉了淅淅沥沥的花洒。
昏黄的浴室内变得格外安静。
没了黏腻的水声,急促的喘息,肆无忌惮的欲望。
陈初怔怔地站在原地,分不清到底是发烧还是发骚,总之身体好热。
毛玻璃上蒙着雾,像一场混沌的阴天,但她还是能看见他攥住门帘的手。
替她擦拭过身体,抚摸过她的双乳和小穴的手。
“初初”
然后她听见哥哥低沉的,仍带着情欲意味的嗓音。
门帘忽然散开来。
换她的心被他紧紧抓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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