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差了点什么。
他摸了摸下巴，“江眠，你谈过恋爱吗？”
江眠没说话。
导演顿了顿，意识到这话有歧义，解释：“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的意思是眼神，还可以再魅惑一点，多一点性张力。要有一种男女通杀的感觉。”
“小样再举高一点，放到脸颊两侧。”
“这样吧，咱们再来最后一次，这个镜头不管行不行，我们都拍下一个了，不耽误时间。”
江眠点头，“好。”
她的配合大大让导演松了一口气。
“那准备一下。”
江眠看着镜头，层层叠叠的纱布被鼓风机吹起。
发丝舞动，最后露出江眠圆润且白皙的肩头以及侧脸，她低着头，沉浸于芳香中。
掌心露出菱形瓶粉底香水小样。
“好——”导演喊卡，“休息一会儿。”
本来以为两个小时就能搞定，实际上忙起来一直到下午一点钟。
江眠忙完收拾东西，造型师走过来，把手中袋子递给她，“公司吩咐让我把这件礼服拿给你。”
她语气中不乏羡慕，多少明星连穿一次高定的机会都没有。
而江眠不仅穿了，还带走了。
季总可真大方啊！！
江眠早有预料，眉眼弯弯：“谢谢。”
李竹意替她接下来，“姐穿这个裙子很好看。”
江眠笑眯眯看她，“你和范成先回去吧。裙子送回我家。”
李竹意秒懂，“行，那不打扰姐了。你有事再叫我。”
“回去注意安全。”
现场工作人员已经在打扫了，导演还在镜头后来回观看。
摄影师探头道：“哪里不满意？”
“不不不，是很满意，觉得加的那个镜头特别好。”他已经看了好几次了，找不到特别的形容词，忍不住笑道：“季总看了一定会很满意的！让后期快点做，迫不及待想看成品。”
江眠坐电梯上楼找季知修。
范成刚好送完文件出来，一眼看到她，“江小姐。”
他故意叫的大声，“季总正在办公室里等您，我带您过去吧。”
秘书部个个正襟危坐，忙着手上的活儿。
待人走远了，八卦群里瞬间火热起来。
【江眠！！啊啊啊啊！我超喜欢她的！待会她出来我要问她合个影！】
【她本人好漂亮，明星就是明星，最近正在追锁心传。】
【我也是！脸真的好精致呀】
【你们看到她了？？她来找总裁？】
【可能是谈合作】
【总裁和她很般配！】
【不！总裁是大家的！我为工作而生！我爱季总！季总就是我上班的动力！】
这群是公司内网建的群，平日里只做聊天侃大山之用。
每个人凭工号进群，进群不要求强制改真名。
只有公司里的老油条才能摸进这个群。
一般的小新人更是连见都没见过。而群里至今无人知道群主是谁。
艾莉丝看了一眼电脑桌面右下角蚂蚁大闪动的窗口，点开翻看群聊。
然后打字：【你们别忘了口罩姐呀，那才是真的cp，可是季总正儿八经牵过手的！】
因为两次都没见到她的真面目，却又能近得了总裁身边。
此神秘女子已经被她们亲切的称为口罩姐。
【说起来，好久没看到口罩姐来公司找季总了！】
【分手了？】
【不像，我看总裁这段时间精神挺稳定的】
【笑死，季总什么时候精神没稳定过？】
把她送到门口，范成低声，“我先撤了少夫人，有事您再叫我。”
江眠应了一声，“好，你去忙你的吧。”
她没敲门，想给男人一个惊喜。
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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