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声,恰好一阵风过,吹起他耳边垂发,他伸手拂下那一缕被吹起的发丝,回首间悠然一笑。
沈庭瞳孔乍缩,莲止未曾注意,只道:“你就不想问问我方才是怎么一回事吗?”
沈庭收回神思:“那碑,你看到了什么?”
莲止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:“准确点,是我听见了一些人临死前的哀嚎。”
“一些人?”沈庭皱眉。
“对,我猜……”
莲止意味深长的笑了笑。
“那碑上的血痕来自不同的人,或者说来自于那些名字的主人,他们用自己的血划掉了自己的名字。”
沈庭沉声:“被划掉名字寓意死亡,他们是自杀的?”
“可以这么说,还真是惨烈的死亡方式。”
莲止撑着额,指尖一点一点的敲击桌面,半晌他才缓缓道:“你猜,一个人究竟身处什么样的情况下,才会愿意以剥下自己皮这样惨烈的方式死去?”
沈庭尚未答话。
莲止又接着道:“我有件事需得麻烦你。”
沈庭喉咙滚了滚:“好。”
“我还没说是什么”
莲止唇角微微翘起几分打趣的瞧着他。
沈庭认真道:“你说的,我……”
他顿了顿复垂下眼。
“没什么,于我应当不是难事。”
莲止歪着头看他,片刻不在纠于此。
“你既是鬼蜮中人,想必寻生魂气息并不算难,还得劳烦你去寻一寻这凌岳城中人生魂的去向。”
沈庭下颚一点,指尖燃起蓝色幽幽火焰,一只幽蓝色的蝴蝶从火焰中逐渐成型诞生,它扑扇着翅膀拖着长长流光飞起,又在空中渐渐消隐。
这一日过的很快,可能是既没什么人来打扰,也没生出些许变故的原因。
莲止站在湖边,透过被风拂起柳枝叶的间隙,看向不远处很是惹眼的小楼陷入沉思。
这小楼总令他有几分在意,但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身后传来脚步声,莲止没有回头,他知道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的,只有沈庭。
肩头蓦的一沉,随即一双手替他系好了领口散落下的系带,他看着那指节灵巧翻转,心中蓦然生出一丝怪异,但一抬头却险些撞上沈庭的下颚。
太近了,他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。
沈庭替他系好披风上的系带就收回了手,仿佛这是一个在自然不过的动作。
“你一直在看那栋楼。”沈庭道。
莲止颔首,目光随之又移过去:“我总是觉得有几分眼熟。”
沈庭这一声打岔,硬是将莲止心中生出的那丝怪异给抹了去,他自然不会继续往深处想。
譬如方才的那个举动,其实由沈庭来做是有几分不妥的,但因着他在同人相处方面一向较为迟钝,又被沈庭动作自然的给岔了话题,也就并未察觉此举有任何不对。
沈庭眼中藏了笑意,接过话道:“去看看?”
莲止看了眼天色,指节绕了绕系带成结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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