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!”
我与左宣静静对望一会儿,扬起了笑,走到他身边,继续向前走去:“左宣。今天下午出门的时候你到底说了句什么?”
“什么说了句什么?”
“就是你问我什么时候出门不戴面巾的时候,你最后说的那句话。”
“公主怎么还记着这事?”
“当然,你是不是骂我来着?”
“我哪里敢?”
“那你说了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说公主还是戴着面巾好一点,免得祸害更多少年?”
“咦?祸害更多少年?我有祸害谁了?”
“公主自己想去。”
“呀!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好了?”
“就是矮点。”
“你嫌弃我?”
“不会!”
“那你还说?”
“纯粹想埋汰一下你。”
“切!有意思吗?”
“有!”
似乎,我与左宣的距离在越来越近。
跟左宣闲扯着,走到了荷花池边,意外的看到池中凉亭里一个青色的身影。侧对着我们,单手背在身后,仰头望向前方,仿佛在思念与追忆着什么,整个人带着淡淡的担忧与哀伤,我顺着他望的方向看去。那是……皇宫的方向,我心莫名的抽了抽!
花瑾为何会在过年的半夜独自一人遥望皇宫?他在思念着什么?又追忆着什么?他因何而担忧又因何而忧伤?
“公主,要过去吗?”左宣的询问让我回过神来。
我看了花瑾一会儿,抿了抿唇摇摇头:“算了走吧!看父亲现在并不想被打扰吧!”
离开荷花池,脑海中满是花瑾站在凉亭中忧伤的身影。我想了想:“左宣,你知道当年我父亲跟女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左宣摇了摇头:“我所知道也不过仅是传言说的那些。”
传言花瑾曾十分受女皇宠爱,后来却被赐给了韵王当男宠,没人能说清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恐怕也没几人能知道事情的真相。
女皇将自己的贵君赐下这种事,在月国历史上还真是少之又少。
我想,或许可以找个时间去问问花瑾,可是合适吗?那算不算揭别人的伤疤?或许会有机会知道的吧!
大年初一,我被“噼里啪啦”的鞭炮声吵醒,前一晚睡得太晚,感觉还是很困,眼皮重得撑不起,但这是新年第一天,第一个有着这么多人一起的新年,想到这我脑袋就很快清醒了过来。
一大伙人一起吃过早饭,寒烟第一个离开,沉鱼跟幻也没待多久便也告辞离开,炎渝提出要回家看看,左枫陪着他一起去,左宣跟花瑾凑在一起下棋,我没什么亲朋好友来拜年,也不要去哪里拜年,便带着俏儿去外面逛了一天街,感受着新年的热闹。
新年前三天就这样过去,日子又恢复如常。直到初六所有商铺已开始正常营业,所有官员回到工作岗位,够品阶的官员要开始早起上朝。
要说好,也就国子监的学子们
请收藏:https://m.ibwcp.com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