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是和伏黑惠说了什么,聊着聊着,两人就不见了踪影。
无人看管的祈本里香没有理会任何人,循着记忆跑去了乙骨忧太的房间。
按她的说法来说就是“身处充满忧太气息的房间里才会感到安心和快乐”。
这样一来,在场的四个气氛立刻变得微妙起来。
狗卷棘靠在树干旁,单条腿屈起,双手安静地放在膝盖上,下巴轻轻压在手背上,目光一转不转地盯着宫久爱,生怕她跑了似的认真。
像是头顶长了一对耷拉下来的小狗耳朵,不摇也不转。
禅院真希和胖达面面相觑,深刻感觉到自己成了电灯泡,不约而同地大声咳嗽,明智地选择了溜走。
只剩下他们两人了。
宫久爱率先开了口。
“棘。”
魔女带着一贯的笑容,诱哄着伤痕累累的小狗再次心甘情愿跳进陷阱,“惠不见了。愿意陪我继续走走吗?”
狗卷棘没有沉默多久。
他点了头。
“鲑鱼。”如果这是你想要的。
他再次跳进了心知肚明的陷阱,底线都仿佛一退再退。
宫久爱牵住了他的手,跟随着狗卷棘的脚步一点点走过高专所有的地方,最后是——高专教室。
空荡荡的教室只有整齐的桌椅。
半密闭的空间让狗卷棘忍不住地想到那天的小巷。
发暗的小巷。
牵手,十指相扣,拥抱,亲吻,脖颈,呻/吟。
狗卷棘猛地闭上了眼。
不能想下去。
他不能再想下去了。
宫久爱目睹少年身边无法控制的爱意在不断汹涌。
这代表他此刻的爱意矛盾到了极点,仿佛一锅汤在慢慢熬煮,最后一点点熬干,干涸地折磨着少年的心脏。
然后,他就会渴望。
渴望更多的接触,亲吻与进一步的举动。
宫久爱慢慢捏住少年有点发湿的手指,银红异瞳如同星星掉进了深深的湖里。“棘在想什么?脸色好奇怪。”
“鲣鱼干!”急于否认的少年,连音调都没忍住高了高。
“真的吗?”
宫久爱惊讶地再问了一遍,手指却如同灵活的小蛇一点点攀爬上了少年的手臂,每一寸柔韧的肌肉都被少女细腻的指腹驯服。
最后,它落在少年拉高的衣领上。
“我不喜欢棘和我在一起的时候,总是竖起衣领。”
少女在这时撕下了温柔的表面,仿佛横征暴敛的暴君,将他视作自己的战利品,将不喜欢的东西都扔弃不理。
狗卷棘没有动,呼吸却慢慢重了起来。
他似乎想要拒绝她,又仿佛陷入了原因不清不楚的纠结,身躯僵硬。
所以宫久爱得逞了。
遮住狗卷棘下半张面容的衣领被拉下,偏淡色的唇瓣和诡谲妖异的蛇目纹,组成无比涩气的感觉。
他乖巧安静到无辜的气质被嘴角黑色的纹路彻底破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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