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蛋边走边有些不忍心地回过头，没想到看见那个小孩子缓缓地站了起来。
狗蛋大喜：“御哥，她没死，她没死啊。”
宇文御回过头，发现那个小孩子在看着他们。
宇文御一脸不屑，准备去管，但狗蛋却说：“御哥，她没死，明天我们可以把她卖了，不就有钱了。”
本来没兴趣管闲事的宇文御听了狗蛋的话，稍稍觉得有点道理，自己明天就把她卖了。
在钱的诱惑下，宇文御回了头。
这也是他和月芽儿的开始。
其实那时候他也不知月芽儿是男是女。
“比我还臭！”宇文御有些嫌弃这个时候的月芽儿。
宇文御有些粗暴，月芽儿的差点又摔了个踉跄。
她跟着宇文御来到一处破庙，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乞丐。
王湖是这里的大乞丐，长得是他们这些乞丐当中最胖的，见到宇文御回来。
王湖笑咪咪：“小御回来了。”
宇文御喊了声：“王叔。”
说着把自己讨得钱交了过去，王湖数着铜板笑呵呵。
“又是你讨要的最多，不错。”说着王湖拿了两个馒头给宇文御和狗蛋。
这时王湖也发现他们后面又跟了个小乞丐。
“啧，怎么还捡个小东西。”王湖没拿正眼瞧她。
宇文御瞧了眼月芽儿：“明天就卖了。”
王湖笑了，以为宇文御在说笑话，反正他还是只给了两个馒头，便把他们打发走了。
宇文御和狗蛋带着月芽儿来到神像的后面，他们的睡的这边有个小窗户空气稍稍好一些。
狗蛋看着宇文御悄悄地说道：“我昨天瞧见王叔吃鸡腿了。”
狗蛋的语气带着羡慕有又点恨。
王湖拿着他们的钱吃好吃的，他们只能吃馒头，一次肉都没吃着过。
狗蛋悄悄说着开始吃起了他的大馒头，想象着这就是鸡腿。
宇文御也一口咬住了馒头上，刚捡回来的月芽儿，浑身微抖地看着她们。
时不时地要咳嗽两声，看起来比他们还要可怜。
不过，宇文御背靠着佛像脚，翘起二郎腿，这个瘦瘦小小的东西，刚刚还像是故意装晕让人牙子把她给丢了的。
狗蛋一下子就把白馒头给吃光了，还觉得肚子没饱，又跑到外面用手盛水喝去了。
月芽儿不吭声，就是很乖巧地坐在那。
她肚子“咕咕”叫起来。
宇文御才不理她，一个馒头也很快下了肚。
她期待地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下去，忍不住地咳嗽。
宇文御呵斥：“你要咳嗽对着别的地方咳，再对着我咳，小心我打你！”
月芽儿浑身一抖，抱着自己身体蜷缩在了小角落里。
宇文御脱下湿的衣服，慢慢地躺了下来。
狗蛋也从外面喝饱了水走了进来躺在了宇文御的身边。
“御哥，今天的雨水是甜的，你要不要去尝尝。”
“滚。”宇文御呵斥舒舒服服地睡觉去了。
大半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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