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只当是对方说这跪的容易，她便随口应着：
“之前常公公老是罚小的跪着，小的受不住就想了这个办法。”
谢毓衡没有说话，他想说的懂很多，不止是个副护膝，好像程染知晓他会遇到什么，知道他会被太子欺辱的很惨，若不是知道，那便是他这个人观察入微，又或者是同情心泛滥。
到了校场上，太子一身骑装骑在雪白的马驹上，手里握着一把弓，一双凤眉修眸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众人，论相貌太子谢彦川的没有谢毓衡长的这般漂亮好看，他的容貌具有攻击性，冷笑看着旁人的时候程染觉得挺渗人的。
“五弟，不如我们来比一场？”
谢毓衡弯腰低头，白嫩嫩的脸上，倒是有些惨白了，瞧着怕的不行。
“太子哥哥，我骑射一向不行的，哪里能跟太子哥哥比。”
谢毓衡的话还没有说完，只见谢彦川忽的抬起弓来，箭矢瞬发，噌的一声直直的刺进靶心之中，然后他的目光凉凉的扫了过来，轻笑的一声。
“五弟，正因为你骑射不行，作为哥哥我才要好好教导你。”
谢毓衡低着头让人分辨不清他的神色，半晌他才抬起头来，白着一张脸，有些颤抖的应下：
“谢太子哥哥的教导。”
谢毓衡说完这话，谢彦川的目光从手里的弓箭轻飘飘的落在了程染的身上，邪魅一笑：
“不如就让你的小太监做靶子，这样五弟你才能学的认真。”
程染心里卧了个槽，尼玛......这太子是神经病吧？！才八九岁就这么心狠手辣？
小朋友你这个样子在法治社会我铁定扒你裤子打你屁屁！
谢毓衡攥紧了拳头，勉强笑着对太子说：
“太子哥哥，他不过是个小太监，给太子哥哥做靶子是脏了太子哥哥的箭
谢毓衡这副难得的反抗，让谢彦川心里觉得稀奇又有些不爽，他驱使着身下的马走向了谢毓衡，这般居高临下的用手中的弓抬起谢毓衡的脸来。
“五弟，不过一个太监，你居然还维护上了？”
程染看着面前的谢彦川，年纪小小就有腹黑神经病的气场，而且这个抬下巴的姿态怎么看怎么不对劲，剧情没有交代过谢彦川的感情线，不过程染之前一直认为他大概是对男主攻有那么点意思的，毕竟是自己的伴读，天长日久的陪着，谢彦川应该是上心的，所以对于慕淮危对谢毓衡的关心，才会那样针对谢毓衡。
难不成他是个隐形弟控？奉行打是亲骂是爱？
这倒是也符合腹黑神经病人设能干出的事。
程染乱七八糟的脑补了一大堆，这思维就刹不住了，觉得谢彦川这个小变态真的能干出这种事情来，拿伤害当做在乎，所以才一味的欺负谢毓衡。
程染开小差想了一大堆，所以当看到递到自己手里的靶子的时候，愣了好半天。
尼玛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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