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副。”江采囡道。
霍漱清看着她。
这是《后汉书-黄琼传》里面的一句话,六六年太祖在给他的妻子写信的时候提过。那封信,霍漱清也是读过的。
“既然覃逸飞已经醒了,你又何必去追根究底?脸皮都撕破了,你觉得你能拿到什么好处?你觉得你身后的人,可以保你一辈子吗?”江采囡认真地说,“漱清,该放的时候,要放下来,没必要--”
“你,放下了吗,采囡?”霍漱清打断她的话,道。
江采囡瞠语。
霍漱清看着她几秒钟,又低下头,继续审阅讲话稿,道:“你回去吧,我会好好考虑你说的事。”
江采囡看着他,看他好像不愿意再理会她了,就没有再说下去了,起身说了句“那我先走了,有空去你家参观”,说完,江采囡就走了。
直到她关上门,霍漱清才抬头看向门口。
他,不会放下!
保他一辈子?他没想过。
特别是政坛上,往往都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花无百年红,他怎么会不知道?
可是,让他放过?不可能!
拿起桌上的电话,霍漱清给自己住的家里拨了过去。
孙敏珺接了电话。
“我十一点要去商务厅,你到时候过来一下。”霍漱清道。
“是,我知道了。要给您带什么东西吗?”孙敏珺问。
“不用了,你过来就可以。”霍漱清说完,就挂了电话。
孙敏珺听着他挂断了电话,放下了听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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