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原因,苏念北觉得整个人越来越容易疲倦,最近上班还总打盹。
中午吃完饭,周晓羽找她聊天,她把这事告诉周晓羽,周晓羽就在电话里笑她,说这是得了富太太的病。苏念北说才不是呢,她这是把过去几年没睡好的觉都给补上了。周晓羽说那也没毛病,反正公司是你老公的,你爱怎么睡就怎么睡。
一到下午两三点,苏念北就开始犯困,担心这样影响工作效率,便强撑着眼皮,拿着杯子去休闲区接咖啡。
接完咖啡,从休闲区出来,迎面碰上黎曼,她拿着一叠报表,笑道:“北北,晚上去听音乐剧呀?我这儿有两张票,我男朋友有事不能去。”
“好啊。”苏念北打了个哈欠,温声道。
黎曼走近,仔细端详一番苏念北:“你这没有黑眼圈呀,怎么最近看你状态不太好?是不是生病了呀?”
苏念北咕哝:“没什么,就是老犯困。”
和周晓羽想到一块,黎曼也笑着打趣:“你这叫没压力了。嫁进豪门,还有个又帅又会赚钱的老公,搁我我也天天犯困呀。”
苏念北郁闷点点头:“可能是吧。”
下班后,苏念北和黎曼一起去听音乐剧,秦野驱车将她们送到剧院门口。
剧院离俞思善的酒吧很近,十来分钟的车程,想了想,秦野索性去俞思善酒吧等苏念北。
酒吧开在大学城里,六七点的时候生意很好,酒吧外的小院子里也坐了不少男男女女,在那喝着酒闲聊。
歌声顺着厚重铁门传出来,缠绵又缱绻,院子里缀着昏黄色小灯一闪一闪。
月上枝头,铺满一地莹光,倒是去掉了些城市的元素。
秦野手抄裤袋里,推了门慢悠悠走进酒吧,目测一楼每个卡座都坐着人,顶灯投射下的斑斓灯光晃动着,配着悠扬歌声,尽显情调。调酒小哥和吧台前的两个女人闲聊,瞅见秦野,笑嘻嘻打了个招呼,以为秦野来找俞思善,调酒小哥先一步道:“思善姐在二楼包厢。”
“包厢有人?”秦野问。
调酒小哥手上动作不停,嗯一声:“姐的几个朋友在,一起玩牌。”
“哦。”秦野又扫眼一楼,没有空座位,打算上去二楼包厢,走了几步,转回去对着小哥微一抬下巴,“给我瓶纯净水。谢谢。”
“啊?”小哥动作一顿,发出个不可思议的单音节。
许久没见秦野来这,从前每回见他都是在这喝得烂醉,一般都是俞思善开车给送回去,今天还是头一次听秦野不要酒只要水,调酒小哥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吧台前坐着的两个女人互相低头议论着,时不时视线送过来。
“纯净水。”秦野没看她们,平静重复一遍。
“诶?野哥?”
秦野转头。
江驰不知道从哪突然冒出来,他将嘴里的烟撇开,“您老人家咋有空逛酒吧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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